“我撵的又不是人。”夜澜倾语气森冷至极,实在不想与这母女二人继续虚与委蛇,索性推了离她最近的夜芷宁一下。
夜芷宁被推的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脖领子就再次被人揪紧了。
“哎哎,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双脚离地,双腿不停的在半空中挣扎,但夜澜倾的手犹如铁钳般牢牢抓住她的脖子,始终不松开分毫。
等张文菊反应过来的人时候,院子里已经没影了。
她连忙起身去追,刚好碰到回来的夜澜倾。
“你,你,把你姐拎哪去了?”
张文菊对上夜澜倾有点骇人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恐的问道。
“啊——我的衣服,夜澜倾——你想死啊——”
没等夜澜倾回应,外头就应景的响起了夜芷宁的哀嚎声和怒骂声。
“宁宁啊,宁宁——你咋了。”
张文菊闻声立马往外头跑,到门口时,特地侧了侧身子,躲着夜澜倾,就怕对她也出手。
出门就看到闺女被嵌在窄小的排水沟里的积雪里。
头和膝盖并拢的姿势,脚朝天。
“哎呀宁宁,你没事吧。”
“妈你快拉我一把,这个夜澜倾仗着自己力气大,真是无法无天,已经不是一回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呜呜~我都没带衣服,就这一件大衣,脏了可怎么办呀。”
夜芷宁一边哀嚎,一边往外蛄蛹,但她是屁股朝下,夜澜倾又用了点力气,往下怼了好几下,自然是结实的扣都扣不出来。
历史有点惊人的相似,但张文菊不知道:“她以前也提溜你了?”
“嗯。”
门口看热闹的夜澜倾双手环胸,笑的肩膀轻颤,过往的人她都一一打招呼送上祝福,嘴甜的很。
“过年好呀,张婶子。”
“新年快乐,冯姨。”
等张文菊费力把闺女从黑黄色的雪里拉出来,她才重重把门关上。
砰——
大门紧闭,隔绝了那两母女骂人的声音。
夜澜倾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对门口的老王同志说道:“妈,以后别乱开门。”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