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过年,谁家大年初一大门紧闭啊。”
“那你也不能什么人都让进吧,一大清早的烦人。”
夜澜菲生怕两人再吵吵起来,忙出来打圆场:“行了,没睡够,就去睡吧,吃饭再喊你。没人让你起来,我不拦着没让进吗。”
夜澜倾没再吱声,闷闷不乐的回到屋里,继续睡觉去了。
“妈,看见没,这就是你给她惯的,你自找的。”夜澜菲等小妹进了屋,扭脸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翠花面无表情的说:“她不就有点起床气吗,什么就我自找的,赶紧做早饭去。”
夜澜菲以为趁这次能让她妈意识到,惯子如杀子,教育方式从小就错的离谱,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一九七六年的第一天,可谓是精彩无比,下午时又来了个厂里的老员工,因为厂子里效益不好,上头就给一批年龄相对较大的老员工办理了停薪留职,都不想失去工作,就到王翠花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事,夜澜倾管不了,只能看热闹。
好不容易给人弄走,傍晚时分,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夜澜星的前婆婆。
说是来看孩子的,后来进屋就旁敲侧击的打听夜澜倾和封北的身份,甚至问起了外头的汽车,这当真是应了那句话。
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啊。
不过好在夜澜星不吃那一套,拎着东西,就给楚玉莹和那个前婆婆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