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尾会的小头头,看着对面阵营的人数不断增加,自己这边却讨不到半点便宜。
急得直跺脚。他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地扔下一句狠话。
“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一直护着他!唐厂长都被我们弄进去了,吴工一个小小工程师,能翻出什么天!”
说罢,便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到割尾会的人终于走了,一直紧绷着神经的乐姐,这才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见状,七手八脚地将她搀扶起来,跟着一起进了屋子里。
“吴工,您别太着急。这世上,总归是有公道的,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总有能讲理的地方!”
虽说大多人都还心存侥幸。
但也有人满心沮丧,低着头,声音沙哑地叹着气。
“可是唐厂长都被带走了,咱们还能去哪儿说理啊?上头明显是针对咱们……”
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陷入了沉默,一股压抑、无助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是乐姐反应快,她脑子一转,笑着打圆场道。
“大家别灰心!你们看,他们连我们家吴工是研究员都搞不清楚,张口就说是什么工程师,就凭他们这稀里糊涂的劲儿,能把事儿办明白?肯定不行!”
听到这话,大家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鼓舞起来,气氛渐渐回暖。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陆陆续续散去,各自回了家。
几个孩子将东西都整理好了,静静的坐在爸爸妈妈身前,小老三有点担忧,皱着眉头看着妈妈。
“妈妈,实在没办法了么?不如咱们跑吧!”
乐姐听了,眼睛突然一亮,转头看向吴工,附和道:“孩子说得对呀,要不咱们干脆跑吧?出去躲躲风头。”
吴工摇摇头:“没有介绍信,你火车都坐不上,再说了,林依的丈夫不是要来了么。咱们在撑撑!”
小孩子一听还有人能来帮忙,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是上次来的那个林依阿姨的丈夫吗?他真的能帮我们吗?”
乐姐笑着点点头:“对!”
这晚上,除了孩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