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我没事的,只是流点血而已,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底里仅存的一丝害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崩溃地朝他大喊,“纪南辰,你真贱啊!你这么贱的人怎么不去死!”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啊!”
“滚,你给我滚啊!”
她嘶吼着把纪南辰推出了她家,用力地关上铁门,整个人颤抖地倚靠在门上,顺势滑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裴瑾那么好的人,纪南辰为什么要害死他!
如果不是因为纪南辰,她跟裴瑾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恩爱幸福地一起生活了。
那天后来,她不知道纪南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次日他的额头上包扎着绷带给她送来了早餐。
当门铃声响起的时候,沈知夏正浑浑噩噩地瘫坐在角落里,她机械性地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沈知夏,我给你买了早餐,就放在你家门口,你饿了的话,记得吃。”
她满眼怨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一道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那天后来,纪南辰总是时不时就来看她,直到她能正常去沈氏集团处理公务。
沈知夏按下车窗升降键,车窗降下后,呼啸的冷风从车窗缝隙里灌入,病人刺骨。
纪南辰那么贱的人,怎么舍得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