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啃食他的血肉,锤爆他的脑袋。
而齐长春站在原地,身形仿佛被禁锢住了一般,眼睁睁看着清虚子变成一副骨架,然后骨架又被拆分……
“快,快,用他的脊骨做一把剑,哈哈哈。”
大个一把抽下清虚子的脊骨,足有几米长。
“好好好,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
“来,大家一起来!”
紧接着,齐长春就看着九位师兄弟,如同清虚子当初那般,通过各种手法将一根脊骨锻打、烧制、抛光……
“不,不,不……”
“不能这样做,这样做,跟清虚子有何差别?”
“停手啊,停手!”
“小聋女,你不是最害怕这种场景了吗?”
齐长春喊,但看到的只有小聋女那一双血红的眼中布满复仇的快意。
“霜儿,霜儿,你快劝劝他们,劝劝他们!”
然而即便是一贯温柔至极的霜儿,这个时候也只是一脸冷漠,她在细致的为这把“剑”打磨抛光,须得全神贯注,一丝不苟。
咚!咚!咚!
大个在抡起骨锤疯狂敲打,盗贼升起一堆大火将其煅烧,每一人都有着明确分工。
这一幕荒唐至极。
曾经被压迫的人一旦翻身,那么立马做的就是压迫别人。
就是因为他们曾经被别人做成了法器,所以如今一旦得势,也要立马将这份苦痛如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