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我就帮你,你应该反驳我,说雌父不一定都是对的,但你没有说,我就怀疑你平时都在闯祸。”兰因就是随口一说。
但他的小棉袄眼里满是心虚,底气不足道:“才没有呢!”
兰因算是明白了,他在梦境里面见过的娃子,就没有一个是真正乖巧听话的。
不过,这也好,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被欺负。
雅安礼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开始撒娇,黏糊得别虫没眼看。
兰因面露嫌弃,但没有推开他。
乌拉若斯见此,若有所思地再次摸了摸腹部。
西瑞尔很快回来,他脸色有些难看:“亚瑟斯不在我雄父雌父那里。”
兰因拍了拍西瑞尔的肩,道:“别着急,他不在你雄父雌父那,可能就在我那未曾谋面的雌父那里吧。”
他话音刚落,西瑞尔又下线了,估计去联系元帅加布里埃尔了。
等他再回来,兰因就收到自己的大娃正在老老实实地蹲审讯处的消息。
原来是亚瑟斯降落在了加布里埃尔巡视的军舰上,毫无疑问被当成了偷袭军舰的敌虫。
亚瑟斯可没有雅安礼那么虎,见是虫族军队,当场投降,被带去审讯,结果一问三不知,就等着雄父雌父去捞他。
好在西瑞尔去得及时,不然就要上刑了。
但加布里埃尔没有因为西瑞尔的三言两语就放虫,甚至怀疑西瑞尔的话,毕竟西瑞尔没有结婚,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大个雌子。
种种不合理之处,让他阴谋论都要犯了。
兰因和西瑞尔以及雅安礼齐齐看向乌拉若斯。
“陛下。”
“陛下。”
“叔叔。”
两双蓝色的眼睛,一双碧色的眼睛,都带着最真挚的恳请。
赫菲斯托斯也求他这个世界的雌祖父:“救救亚瑟斯哥哥吧,雌祖父,亚瑟哥哥最怕疼了。”
乌拉若斯被看得心软,点了点头,拿出光脑,向加布里埃尔发出视频请求。
加布里埃尔过了好一会儿才连接。
“见过陛下。”
这道声音清冷温雅,好似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