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好不容易才摆脱掉。
赵言放在牛车上的背篓过于显眼,已经坐在牛车上的几个大婶纷纷侧目,接着就开始交头接耳。
赵言知道她们是在议论他,不过他不在意,反正他就是来坐个牛车而已,到地他就下去了,他才没空管那些大婶说啥呢。
那些大婶看看赵言,又瞅瞅他的背篓,然后开始你推我我推你,但是就是没人开口说话。
赵言甚至在牛车上感受到了这看似平静下的暗流涌动。
要说那些大婶对赵言是好奇的话,那么金氏就是不屑了。
反正跟李氏有关的人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瞧瞧,这不是李氏家的病秧子吗?怎么今天你也出来了,不怕风吹多了生病啊,到时候你奶可不会给你银子治病噢。”
“你今天居然也坐上牛车了,有钱吗你就敢坐,这可是要给一个铜板的。”金氏嘚瑟地在赵言面前竖中指表示一文钱,这惹的牛车人上其他大婶都偷偷笑了。
赵言翻了个大白眼,他怀疑自己可能是个吸葩体质,专吸奇葩。
看赵言不搭理她,金氏更是变本加厉,“病秧子,你是哑巴了不成,到时候别被赶下牛车了才知道张嘴哭啊。”
金氏说完还想碰赵言的背篓,赵言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甩把金氏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病秧子用不着你管,你能管好自己的手就不错了,我的东西你动什么动,你有什么资格动。”赵言白了金氏一眼继续说道:“我能上来坐到这里那就证明我给铜板给王叔了,你少在这里哔哔赖赖地惹人烦,自己身板那么大就别硬挤过来,很烦人你知不知道。”
“再说我们家早就已经和李氏断亲了,村长亲自写的文书,全村都知道的事你不知道吗,还张口闭口我是李氏家的,你没事吧在这讲什么胡话,你可以是文盲但是别那么烦,我跟你一点都不熟你偏要舔着上来找骂是吗?”
赵言脸不红气不喘地怼金氏,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他从来都不惯着,来一个他骂一个。
真当别人是软柿子啊,一点分寸感没有。
“你你你居然敢骂我,你个死病秧子,小心老娘一巴掌打死你。”金氏用手指着赵言就威胁道。
“哟,还想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