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几个垫背的。
所以说,这个老杆子卢若腾,忍无可忍了,必须拿出自己的老资历,去训斥一番,希望把他骂醒。
“哎”
又过了一会,发现这个张苍水,还是油盐不进,手持长剑,目光刚毅,纹丝不动。
卢若腾对视了一会,还是败下阵来,跟着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开口苦劝道:
“仓水啊”
“听哥几个的话”
“带着你的义军旧部,南下福建吧”
“暂且找个栖身之地,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牺牲,于大局不利”
“实在不行,也可以去两广边界,那里就很不错,已经是大明朝廷的地盘了”
“如今的局面,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啊”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着有用之身,以待天时啊”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软硬兼施,老头子卢若腾也是没辙了。
他们三个老头子,白发苍苍,两鬓斑白,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找到这里,也不容易啊。
毕竟,大家都是根出同源,都是江浙抗清的骨干份子,见不得张煌言这杆大旗,折损在荒岛上。
更何况,现在大西南的中华朝廷,强横的一批,总有光复山河的那一天。
像张煌言这种,做无谓的牺牲,那也是对抗清大业,一种不负责,助长满清嚣张的气焰。
“呼哧、、”
此时此刻,站在茅草屋里,四个鲁王旧臣的核心成员,呼吸粗重,就这么相互对视僵持着。
半晌后,眼看着,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瞪着眼睛不退让,硬要劝说自己南下。
手持长剑的张苍水,也就不装了,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用长剑指向一个角落,低声喝道:
“诸位兄长,请看”
说完后,大阔步向前,用手中的长剑,哗哗哗的,挑开一堆破烂布,赫然出现一口漆黑的棺材。
对的,就是一口棺材,朴实无华的实木棺材,就这么静悄悄的躺在角落里,黑漆漆,黑洞洞,毛骨悚然。
“啊哈、、”
“寿棺、灵柩、、”
“张苍水、你、、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