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山崖,着实饿了。”白头童翁好奇心起,听那洞中女子语带敌意,便想进洞探个究竟,又转过身,向洞中去。
“找死。”洞中女子见白头童翁复又进洞来,怒喝着向白头童翁射出白凌阻止。
白头童翁见洞中又飞出白凌来,跳起来急速用脚踩住贴地而来的白凌,嘻笑道:“这种小玩意,也使出来唬人……”
白头童翁话音未落,便被脚下的白凌掀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哟哟……内力不错呀。”白头童翁夸赞道,却不退后,还是往洞中去。
“看招……”又一声娇喝,从洞内飘出一白衣女子,长发遮面,飘飘荡荡地掠到白头童翁面前,出招向白头童翁的面门抓来。
“你莫非就是徒儿们说的白衣女鬼?”白头童翁边问边出掌格开白衣女子侵到面前的手。
白衣女子却不答话,继续向白头童翁出招。白头童翁一一轻松化解白衣女子攻来的招式。
“香凌,用凌云水袖攻他下盘。”先前开声的那个女子,在洞内指点与白头童翁交手的白衣女子。
“是,师父。”白衣女子弹离白头童翁丈余外,停下身,向白头童翁射出水袖,那两条水袖,顿时像白蟒蛇般向白头童翁的双腿缠来。
白头童翁脚尖点地,一个急旋身,凭空掠起,避开白衣女子的水袖。
未待白头童翁落地,白衣女子的水袖,又向白头童翁的胸部缠去。
“哎呀,姑娘好功夫。”白头童翁一个后空翻,再次避开缠过来的水袖。
然而,白衣女子的水袖,就像长了眼般,跟着白头童翁上窜下跳。只要白头童翁稍停下来,就定会被水袖缠住。
“停停停……”白头童翁掠身退到洞口,叫道:“姑娘,老夫这把年纪了,实在经不起这般的缠斗,老夫有话要说。”
白头童翁并不是斗不过白衣女子,只是大家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着实没必要伤这女子。何况,好男不与女斗,白头童翁最不屑与女人争斗。
大概白衣女子与她的师父,都看出来白头童翁并非等闲之辈,见白头童翁主动要停战,白衣女子也停下身来,静等师父的发话。
“哼,你擅闯人私地,有何好说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