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给我不停的诉苦,我也不停地安慰他,后来我们偷偷地留了部队和老家的联系方式。我们私下偷偷地谈恋爱,差点被组织处分,但一直保持书面联系,1974年才申请到结婚,那时我24岁,老任28岁,在当时,都是大龄青年。”
“后来呢?”
“结婚后,我们也不住在一起,我还是在师部当护士,他在部队当教导员,师部给我分了一个七平米多、不到八平米的单人间,能够放一张14米宽的床,我当时觉得好幸福。”
沈圆圆笑了:“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平米,四房两厅。”
两人又聊了几句,萧问剑已收拾好书包出来,对两人说:“奶奶,我们家有没有多余的床上用品。”
丰奶奶说:“肯定有啊,要干嘛?”
“我想把肖沫沫的太奶奶麦阿婆接过来住两天,现在到处发病,她年龄太大,一个人在乡下,不安全。”
丰奶奶有些激动地说:“你这个孩子,太实诚,这样吧,要不我来给她安排地方。”
“安排在哪?”
“有些高端养老院,有医生和护士,可以临时性地接收老人,只是贵一点。”
“住一个月多少钱啊。”
“一两万到万的都有。”
“这么贵?”
沈圆圆不高兴地说:“肖沫沫的资产增值那么多,出一点怎么了?”
丰奶奶笑眯眯地说:“到时安排沫沫、莫小兰和梁苗去看看。”
“奶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连莫小兰和梁苗都知道。”
丰奶奶继续笑眯眯地说:“我还知道施正芬在调查她老公和女儿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