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说：“萧董，你说话要有依据。”
萧问剑安慰：“申兄，苏医生昨天批评了我，不应该让一个二十来岁的正常单身男人，到两仪宫这种地方工作，是我的不对。”
申无双又坐下，有些心虚地说：“我是在冬冬那里花了不少钱，我可真没有给冬冬说过梁向萍父亲坟前监控的事。”
萧问剑点点头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钱是从哪里来？如果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给周四季说一下，你继续在他那里工作，连那八万块，也从他那里拿。”
申无双脸色变了几次，最后还是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你给我说监控的事，到假车牌出现在梁向萍父亲的坟前，总共只有一个小时左右，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个事，不是我，还有谁？”
申无双脸色又变了几次，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萧董。”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周四季的？”
“上次我申请搞一点药卖，你没有同意，我有些恼火，就和冬冬抱怨了几句，她就介绍我认识了周四季。”
“从南都开车过去，时间肯定不够，肯定是在溪东本地伪造的车牌。你告诉我，你给马向前讲过没有？”
“没有，我就给冬冬打电话说过。”
“你先回家过年吧，过了年，找周四季报到，云星的离职申请，过了年回来提。”
申无双看着萧问剑，小心地问：“他会要我吗？”
萧问剑面无表情地说：“要肯定要，是什么待遇，你向他争取。申兄，好自为之。”
申无双站起来，对萧问剑认真地鞠了一躬，同时说：“对不起，萧董。”
“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谁也不是圣人。你是申江的亲戚，我再劝你一次，不管你跟谁工作，都离冬冬这类人远一点。”
“我是真心喜欢冬冬。”
“你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没有谈过恋爱，她就是我的全部。”
萧问剑叹一口气：“算我多事，你走吧，别误了火车。”
申无双走到门口，又转头对萧问剑说：“萧董，这事，你能不能不告诉申江和他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