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赶紧说道。“白天出门的时候也小心着点。”
“国家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们”汪永革叹了口气,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姚玉玲突然想起来一个词——严-打,好像就是这两年。
听说可严可严了,抓了可多人了。正常情侣和夫妻在外面都得小心的隔着距离,要不然被抓住就是承担不了的后果。
那自己和汪新这两年在外边也要注意着点了。
“对了汪叔,我给大家带了些礼物,这个是给您的。”姚玉玲边说边将自己买的两瓶酒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呦!茅台!五粮液!这不年不节的给我带啥礼物。”汪永革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他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那么一点儿小酒,小酌怡情还不伤身。
“沈大夫,这个是送给您的,刚才我还想着待会去您家拿给您呢!现在您在这儿,正好省得我跑一趟了。”姚玉玲从包里拿出给沈大夫的礼物递给她。
“这怎么好意思呢!”沈大夫有些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包装好的礼品盒,不好意思的抬手将碎发别在了耳后。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有,都是一些小礼物。再说之前您还帮过我呢,一点小小的感谢,不算啥。”姚玉玲笑着说。
接着聊了一会儿南方的发展就差不多了,姚玉玲起身说道。“那行了,汪叔,东西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再坐一会啊?待会儿一起吃个午饭。”汪永革挽留道。
“不得了,汪叔。我这刚回来,还啥也没收拾呢,就先回去了。”姚玉玲摆了摆手。
“那行,这么大老远的,赶路也累挺,早点回去早点歇着吧。”汪永革又扶着腰站了起来。
“别别别,叔你坐着,客气啥!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姚玉玲连忙摆手示意汪永革赶紧坐下,然后快速走了。
回到家,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姚玉玲很开心,感谢马燕,自己不用回来就收拾屋子。
赶路乘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虽然自己买的是卧铺可以躺着,但是感觉上就是很累,现在就想躺着。
下午五点半,正赶上吃饭的时间,汪新拎着自己的小包从红阳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