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减轻了,还是加重了,还是原样?”
“原样。”
“真奇怪。”
“嗯?”
肖星瑜没有回复。
按他的理解,朱远新这套手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可,既然没问题,怎么会周而复始?
要么没一点作用,反而好理解一些,可怎么有作用,却又复发?
整得这推拿手法就像一道麻醉剂一样,仅能麻醉一时,麻药一醒,病又犯了。
肖星瑜不禁想着,有没有可能……栾佳煊还存在深层次的问题?
不是凭这套手法能解决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在哪?
肖星瑜一方面担心,一方面求知欲上来了。
立即找度娘,各种搜索资料。
回春堂内。
朱远新躺在床上,背身对着薛梅,仍是心事重重。
薛梅也心事重重,一方面是男人这几天的状态,越来越让她觉得有事,很重要的事。
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肖星瑜那边能不能完成男人出的考题。
就在这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她手机。
一看来电,肖星瑜。
薛梅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这都快凌晨了,星瑜怎么现在还打电话过来?
接听后,柔声问道:
“星瑜,怎么了?怎么现在打电话?”
“薛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朱叔睡了吗?”
“……快了。”
“麻烦薛姨开个免提,我想跟朱叔说两句话。”
“好。”
薛梅疑惑点开免提,肖星瑜还确定了一下是否开了免提,然后……
破口大骂:
“朱远新,你这个王八蛋,你成心坑我是吧,最后面那个穴位就是容易引起经血堵塞的,好你个道貌岸然的朱神医,又想在栾佳煊身上多赚钱吗?啊呸!”
听到这话,薛梅想哭,却又笑得满脸生花。
刚还担心肖星瑜交不出答卷,结果今晚就来电骂人了。
朱远新耳朵动了动,往被子里缩了缩,装睡。
薛梅干脆把手机放到他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