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星瑜眼角抽搐，没法再聊下去了，草草挂断了电话。
果真找紫薇有用，没过多久，便有一个陌生号码打给了肖星瑜。
正是沈乔良。
肖星瑜叫师父叫的贼甜，然后把大石他爹的情况说了一遍。
迎来了沈乔良的一句反问：
“就这点事？”
听听，你听听，让人焦头烂额的事，在沈乔良嘴里，就一句：就这点事。
肖星瑜心中一松，忙道：
“对，就这么点小事，我能力有限，只好麻烦师父。”
“那个……你希望他关几年？”
啧啧！
听到这话，肖星瑜心中无比感叹，真是再一次见识到了百戏门的恐怖，就像眼前这事，已经涉及到了原则上的事，但沈乔良似乎能决定关几年。
这是何等恐怖的能量啊，肖星瑜所了解的百戏门，仿佛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他马上说道：
“当然是越短越好。”
“那就关个一年两年吧，但资产会要上交上去，不然没法交代。”
“明白，也没想着保资产，只要人没事就行。”
“那个……我很喜欢你解决盛纲的方式，但杀人这种事真不好，我们要努力做个善良的人，像你师父这样。”
“……”
肖星瑜心神俱震。
前面的话都不重要了，最后面一句“像你师父这样”，这是沈乔良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他徒弟吗！？
或者说，自己已经通过了沈乔良的考核吗？
“师父，我现在真是你徒弟了吗？”肖星瑜激动问道。
“那个……算是吧。但还是那句话，你尽量要少用卡片，真正的危险不在外部，而在内部，想拥有这张卡片的人多如牛毛，尤其是百戏门弟子。虽然百戏门对传人有所保护，但物竞天择，同一个台上唱戏的人，会要看最后谁才是真正的主角，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肖星瑜身心涌起一股寒意，回应道：
“意思是，百戏门也存在相互残杀的事？”
“这世界哪个地方不是相互残杀，真正的优胜者，历来都是大浪淘沙淘出来的，即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