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
思绪飞转间，商凛忽然看见，季萧尧竟然像干裂的鸡蛋壳一样，“外壳”突然碎裂开来，稀里哗啦地没一会儿，落下的东西就变成了飞灰。
商凛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再看季萧尧好像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一般，然后整个人又噗通一声倒地不起，好像死物一样。
商凛急忙上前，却被神君一把拉住，“别靠近他，他现在没有多少自我意识。”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商凛虽然被神君拉住，但目光还是看着季萧尧，“司徒破军说他是恶鬼吃多了，如果修为一般，很容易受恶鬼控制，变成一个更强大的恶鬼。”
神君见商凛没有再上前的意思，便把他的手臂放开，“我看着倒是不像，他现在虽然没有多少神志，但不会主动伤人，更像是……要把内里的气力消耗掉。”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神君也不知道，只能猜测，“可能是，力竭了吧，毕竟他现在也算是新生，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商凛这才看向神君和佘锦行，“你们有没有受伤？”
季萧尧没有神志，所以可以不管不顾地硬拼，佘锦行和神君可清醒着呢，坚决不能对同门下狠手。
佘锦行迅速收了本命剑，“我没事，我也觉得季将军和神君的猜测差不多，在消耗气力，只是他现在这样，我们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