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是气晕过去了。
厅里瞬间就是一片大乱,有人扶着南汐去附近厢房休息,有人忙着去给赵文轩那边送信,枝俏和枝笑则忙着去请大夫。
剩下已经吓到不知所措的闵柔儿主仆,和无头苍蝇一样的女宾客。
“天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这赵府的姨娘怀了孕还敢招待宴会,这心也太大了”
“哼,不过是想抢正妻的风头罢了,都是小妾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可惜了,赵大人可还没有儿子的,那一胎说不定是个男胎,我瞧着还会动呢”
“难道你们都没发现这事儿有不妥吗?
“的确,说不定又是招了内宅的算计,妇人间的阴司手段,说不定就是南汐这个正妻……”
“嘘,你不知道这事儿,可别乱说。我可听说了,南汐这位正妻,让小妾挤兑的退避三舍,一直都是庄子里住着呢”
“可不是,这些妾就是可恶,一个个全是狐媚人的手段了……”
“不是。我是说,几个月前,赵大人可正在母丧期间啊,你们算算日子了……”
“对啊,怎么忘了这事儿,这岂不是……我的天啊!”
“哼,我就说当姨娘的就没一个好的,这下赵大人的仕途可算完了。”
“亏我今天见了闵姨娘这番作派,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想不到服丧期间就勾搭赵大人做下这事儿……”
“你啊,这能当姨娘的能是什么好人,我可听说她……”
“是呢是呢,你没看见她刚才打贴身丫鬟那一下子,那神情多可怕!”
闵柔儿腹中剧痛,耳中听着这些议论,深恨自己没有早一步晕过去。
就在这时,远远看到疾步走过来的赵文轩,极度的委屈,让她当即顾不得自已此刻一身血污,乳雁投林般的扑进赵文轩怀里:
“表、表哥,我,我们的孩子儿……”
没想到往日总是对她轻声安抚的男人,却冷漠地一把将她推开:
“不要胡言乱语!”眼睛凶狠地瞪着念诗和如花:
“没看到你们姨娘身子不适不吗?还不赶快把她扶回去!”
真是没用的奴才!
被推倒在地的闵柔儿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