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纸尿裤和口水巾这类的东西啦,班长,我们再继续拆拆看嘛。”
挥舞着小手的宝宝零表情一僵,猛地收回手,趴在憋笑的松田怀里闭眼装睡,
果然挚友这东西,得保持距离。
经历痛苦时,他们是美好的回忆和思念,正经面对时就是互相插刀的大冤种!
班长若有所思,他松开萩原研二,将剪刀递过去说:“你说的有道理。小宝宝很不好养,需要的东西也很讲究。”
他眼神犀利地刺向还没拆的纸箱子,一下子就燃起来了:“萩原!”
“在。”
萩原下意识应道。
“我们一起用最快的速度拆完,万一里面还有小光的安抚奶嘴和护臀膏之类的东西呢,这都是小光现在都能用到的。”
趴在松田阵平怀里的装睡的安室光听到这场对话,笑脸刷一下黑如锅底。
他震惊地睁开眼,内心疯狂大叫:你们在说什么鬼东西?
什么纸尿裤口水巾,什么奶嘴护臀膏?!
没有没有,统统没有!!
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买这种东西!
我偷组织的钱养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磨磨粉嫩的牙床,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都憋红了。
你们,都给我等着!
降谷零在同期这里充满了电,哪怕这几日过得鸡飞狗跳,常常让他社死的恨不得逃离。嘴角也无意识露出笑容,落满了灰尘的心脏在同期的影响下重新绽放光芒。
想到在实验室的本体,他悄悄将意识探了过去,笑凝固在唇角。
苏孜酒对他身体动手脚,埋了自爆芯片也就算了,在他大脑里还安了控制芯片!
你可真是能干过头了!
降谷零看了眼同期们,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