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被琴酒拉着卷了一个月任务后,才给他们放了两天假。
二人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直接分道扬镳。
诸伏景光重新回到了纽约,去了他之前和zero一起住的安全屋。
打开门时,他脸色一变。手按在了腰间,温和的眼里绽放着凌厉的冷意,直直刺向藏在角落里的影子。
“不请自来,擅闯他人私宅,阁下不打算露面吗?”诸伏景光温温和和地问,。
紧接着,阴影里的身影缓缓走出来。
“……啊?”
诸伏景光打眼一看,表情直接就绷不住了。
这是个金发蓝眼的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她穿着红色的毛呢长裙,外穿着紫灰色的风衣,踩着棕色的小皮靴站在了他不远处。
女孩扬起稚嫩的小脸,那双呆萌的猫瞳凝视着他,语气没有半点起伏地问:“where is y father?(我父亲在哪儿?)”
诸伏景光放在腰间枪上的手没有挪开,他并没有因为小女孩无害的外表就松懈下来。
只是——
女孩儿找爸爸,怎么找到他这里来了?
迷路了?
诸伏景光失笑说:“小小姐,我并不认识你爸爸。”
“是父亲。”昔拉强调道。
爸爸听起来太不威严了。
她这孩子特有的天真固执的表现,倒是让诸伏景光放松了些。
他的手从腰间拿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温和随性,仿佛只是单纯地疑惑:“好,是父亲。那找你父亲前,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到我家里的吗?”
昔拉一板一眼地陈述:“撬开窗户跳进来的。”
诸伏景光额角青筋跳了跳,总觉得这孩子长大后,手腕上会多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他将背上沉甸甸的贝斯包靠墙放好,试探地问:“我假如,你的父亲教过你,随便撬别人家的门窗、闯进别人家里,是不礼貌的?”
昔拉的视线从他腰间放着枪的位置上划过,有问必答地说:“父亲没说过。”
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这不是常识吗,为什么你一副‘父亲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