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个周扒皮。
偏他这人财运好,只要是他肯投钱的项目少有亏本的,他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就是这一点让人又爱又恨,跟着他能赚钱,但肯定没他赚得多。
提出项目的是你,出体力的是你,跑前跑后的还是你,最后钱大半都进了他的口袋里。
这换谁心里能好受。
上次他提的那个项目,沈仲也觉得不错,最后在股份分成这一块两人出现分歧,导致没谈拢。
郑亦礼提出三七,沈仲三,他七。
沈仲也提出三七,沈仲七,他三。
郑亦礼试着跟他协商四六,实在不行五五也行,但沈仲咬死了三七半点不松口。
这次脑袋挨了一下,却换来了沈仲的松口,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那可是钱啊,是可以让他从此不再看他爸眼色的数额。
相比起来,脑袋上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但他也不能就这样妥协,显得也太没格调了些,故作沉着脸思考一番后,他才恹恹的开口。
“就这?”
沈仲啧了一声,“你他妈别装了,嘴角都翘上天了。”
郑亦礼被拆穿,心里反倒是有些不得劲了,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病人,怎么能拆他的台!
撇撇嘴,他道:“赔偿是肯定要赔偿的,但是除了赔偿外怎么着也得来给我道个歉吧?把人打成这样,结果自己回酒店休息了,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