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双音呼吸一滞，脸上八卦的兴奋逐渐消失。
姜墨看着三个人的反应，再次看向场中的姬长安，眼底浮现出了些迷茫和疑惑。
为什么，这个时间点姬长安会知道楚子瑶的秘密？
为什么，姬长安脱离了系统给的原书剧情？
之前师尊、司瑶师姐和孟晏兄长的异常，她还能告诉自己这些反派的行为脱离原书剧情是合理的。
毕竟人的想法瞬息万变，或许因为某些因素，他们发生了思维的转变。
师尊对洛莹莹失望至极，所以离开了天武圣殿。
司瑶师姐因为周围人的言语影响，所以拒绝了成妄长老。
孟晏因为经历了生死大彻大悟，所以放下了对许心儿这个妹妹的感情。
可是自从梵天谷乔双音师姐开始，她便不能继续这样的说服自己了。
乔双音师姐提前知道了麒麟之心的秘密。
姬长安提前知道了楚子瑶女儿身的秘密。
他们似乎都像她这个穿书者一样突然开了天眼，性情大变。
所以究竟是人出了问题，还是系统出了问题？
如果是系统出了问题，那么系统就是给了她虚假的原书剧情。
难道系统是想利用这些虚假的剧情欺骗她，隐瞒什么真相吗？
如果是人出了问题，那么这群反派到底为什么会集体脱离原书剧情？
难道他们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这实在是太荒谬了，总不能所有反派都出了问题吧？
更何况原本的他们并不认识，甚至不是一个故事里的人。
难道他们也是穿书者？
姜墨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对啊，既然她都能穿书到反派身上，那么凭什么别人不行？
而且她刚才问他们这些问题，他们都沉默不说话，明显是心虚了。
姜墨越想越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真相，她瞳孔逐渐地震。
她像是做贼一样偷偷看了看孟晏三人，突然压低声音蹦出来一句。
“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