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他二人,萧容庆这才开了口,
“你凭什么断定本王会心疼许香禾?”
这还用问嘛!明摆着的事,她又不傻,前后一联想便已猜到,
“你带我去密室看的那幅绣像,其实就是许姑娘送给你的吧?我听府中的下人们说,许姑娘的绣工可好了,她给你做过衣服,鞋子,甚至还给你绣腰带,绣荷包,料想那幅被你珍藏的绣像肯定也是她的杰作,而你心仪却不能在一起的人,应该就是她。既然她是你爱重之人,我自然不能为难她。”
萧容庆之所以带她看那幅绣像,只是希望她能恢复一些记忆,可她非但没能恢复,反倒还误会那是旁人所制,甚至还以为是出自许香禾之手!
萧容庆本想解释来着,但他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让她误会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就此可以借着此事激发她的醋意,于是他改了主意,模棱两可地道:
“你说怎样便是怎样。”
他没否认,那大概就是默认了吧!看来她真的猜对了,果然他的情债一大堆!还好从一开始,蓝茵未曾对他动心,如今即便得知了真相,晓得他心里有别人,她也不至于痛苦难受。
心下庆幸的蓝茵语态轻松,“现在许姑娘终于回来了,王爷可得好好哄一哄,若是你想纳妾,我也没意见。你要是觉得妾室的身份委屈了她,纳为侧妃也行。”
她居然连这个都想好了?盯了她许久的萧容庆并未在她面上捕捉到任何吃醋或者恼怒的情绪,萧容庆反倒心里不痛快,
“你可真是大度!”
“那是自然,身为睿王妃,我得有正妃的气度,若一味拦阻,不许你纳妾,回头你该说我小气,是个妒妇!”
她一向不识趣,说的都是他不爱听的话,既不撒娇也不吃醋,大度到让他心下窝火,气极的萧容庆干脆不再搭理她,
“这就不必你操心了,本王自会处理。”
蓝茵也不想管,只是跟他表个态而已,“王爷想让她进门,可以,但有一点----不许让她欺负到我头上!
她若真的看中雪阳,你就直接把人调走,别留在我院子里,我眼不见为净。往后你给她寻个住处,也尽量离我远一些,我不喜欢与人亲近,各安一处,互不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