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能稳稳拿捏住杨侑。
让武信也出面,无疑是给这事上了一道双保险。
“嗯,臣明白。” 武信应了一声,上前一步,顺手接过旁边侍从递来的纸笔。
他略一思索,笔锋游走,很快按照杨广的要求写就一封书信。
信中的内容倒也简洁明了,大意无非是说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些世间的美好就该去亲身体验一番,莫要虚度了青春年华。
身为过来人,长辈们的谆谆教诲,该听还是得听,如若不然,那可就是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了。
三言两语,看似随意地胡乱扯了一番后,武信将信封好,唤来信使,看着他带着书信匆匆策马离去。
“陛下,我父子二人许久未见,还有些体己话要说,就先行告退了。”
武信转身,朝杨广拱手行了一礼,而后大步走到武浊跟前,一把拽起他的胳膊,拉着这小子就往帐外走。
等回到自己的营帐,武信径直走到主位前,缓缓坐下,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如炬,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武浊。
武浊被盯得心里直发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再三,小声嗫嚅道:
“父王,您…… 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