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虢石父站了出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声音坚定而有力:“申侯,你太狂妄了!我等都可作证,你申国侍臣毒杀王子,杀死宫妃的母亲,还当众杀人灭口!如今你在这大殿之上如此不把大王放在眼里,罔顾王权,是把自己当王了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申侯的心脏。他就是要激怒申侯,让申侯在愤怒中失去理智,从而给幽王一个发难的机会。然而,傲慢的申侯却并未如他所愿发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根本不把虢石父和幽王放在眼里,即使虢石父这样说,他也毫不在意。
随即,申侯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若没我姜家,这周国怎能安枕无忧!你们这群所谓的忠臣,还在此大言不惭地讨伐我姜氏!一群只知道享用朝廷俸禄的蠢货,也不想想自己有何能力在此狂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仿佛在场的众人都是不值一提的蝼蚁。
姒商见状,怒喝道:“在此狂妄的人,不是你吗?你如此傲慢无礼,无非是因为你们姜家把控朝政,妄图将大王变成你们姜家的傀儡皇帝!你们的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申侯的心上。
申侯嚣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衫,那动作仿佛在默认了姒商的话,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多说无益,这人我要带走!就算是大王也阻挡不了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那不把幽王放在眼里的神情,让幽王气得手都在颤抖。
被彻底激怒的幽王大怒,猛地一拍案几,大声吼道:“今日你谁都带不走!孤已下令,取他性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整个大殿都震得颤抖起来。
申侯大声喝道:“谁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与威胁,继续说道:“敢动我的姜家的人,就得想好,怎样承担后果!”
就在这时,姒商退后几步,来到了斗篷男的身后。她猛地拉过他的头,让他的脖子仰起,愤怒地大声道:“我敢!”说着,她就握紧了手中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斗篷男的脖颈。鲜血瞬间从他的脖颈喷出,溅到了姒商的脸上,使得她原本明艳的容颜变得妖孽而诡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仿佛在做一件她必须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