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曦沉着脸从帝休寺里快步走了出来。
童曜跟在她身后,一脸欲言又止。
到了帝休寺大门,花长曦突然驻步,问道:“童道友,净了师傅年纪不大吧?”
童曜点了下头。
花长曦神色稍缓:“这就对了,年纪不大,修为估计也就一般,对佛法的理解想来也就停留在表面上。”
“”童曜看了看花长曦,很想说一句,你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可修为却有些骇人。
花长曦哼了哼,看着童曜抱怨道:“净了师傅没法帮我点燃白焰,我又不会说他什么,他干嘛对我妄下结论?他很了解我吗?一副把我看穿了似的。”
其实,净了说她其他方面的问题,她或许还不会生气,可他说她不相信自己,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了。
花长曦顿了顿:“当和尚的,是不是都喜欢说一些高深莫测的话,直接对别人的人生进行点评总结?”
童曜赶紧为好友解释了两句:“净了肯定没有要点评你的意思,他这个人我了解,向来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说什么。”
“当然了,我也不是说他看到的就是对的。只是吧,咱们不能总是听同样的声音,有些时候,也得允许不同得声音进入耳中,你说对不对?”
花长曦:“你这话我是认同的,我也没自大到让世界只允许和我相同相似的声音存在,我介意的是,净了师傅那笃定得样子。”
童曜笑着直点头:“净了有时是有些过于坚持己见了。”
花长曦神色平和了:“童道友,谢谢你今天陪我来帝休寺。”
童曜笑道:“你太见外了。”顿了顿,“阳焰的事我再去问问净了,要是他想到了其他办法,我再知会你。”
花长曦点着头:“那就多谢了。”
随后,花长曦就离开了,童曜目送她走远,然后转身回了帝休寺。
净了还在想花长曦无法点燃阳焰的事,看到童曜回来,问道:“花施主没点燃阳焰,是不是很失落?”
童曜摇头:“失落我没看出来,不过,对你有些生气,倒是真真的。”
净了面露愕然:“她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童曜看着茫然困惑的净了,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