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然可以。”
段书记蹙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嘴了。
从始至终，他都感觉牛二狗不简单，来头很大。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敢轻举妄动。
散会之后，牛二狗回到市长办公室。
原市长秘书，张雅丽，是一个年轻美女，三十岁左右。
但这女人浓妆艳抹，看起来，不顺眼，不舒服。
牛二狗把市委办公室罗主任叫过来，吩咐他换个秘书。
就这样，张雅丽被调走了。
新秘书，唐心怡，是一位女大学生，去年进入市委办公室秘书科。
这丫头挺漂亮，有点背景，舅舅是湖滨市财政局局长。
唐秘书帮牛二狗泡杯热茶，好奇问道：“牛市长，听说，你是鲤城副市长，过来视察的。”
牛二狗点点头，招呼道：“唐秘书，坐，咱们聊聊。”
“好呀，牛市长真帅！”
唐心怡望着牛二狗，有点爱慕，崇拜。
如此年轻英俊的市长，哪个女孩不喜欢？
感觉这位唐秘书没有心机，还有几分可爱。
牛二狗贴近过去，悄悄问道：“唐秘书，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市纪委要调查段书记，你觉得应该从哪方面下手？”
唐心怡目瞪口呆，傻眼了。
段书记，湖滨市一把手，背后有靠山。
新上任牛市长，准备调查段书记，真的假的？
“这样吧，只要你提供有用信息，我会提拔你，安排你出去历练，担任副镇长，镇长。”
牛二狗向她伸出橄榄枝。
据他所知，市委领导都是段书记，马市长的人。
所以，从他们身上，挖不到有用信息。
反而是，唐秘书这种小人物，可能知道一些黑幕。
“这个……”
唐心怡迟疑了，脸色不自然。
她舅舅是市财政局局长，知晓不少事情，她也听到一些传闻。
牛市长开出条件诱惑人，让她难以拒绝。
纠结片刻，唐心怡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传闻，但你要保密，保证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