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合上之时，陆时透过门缝好奇的朝人堆望去一眼。
她的听力很好，把他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歪歪头，神情不解。
“江星牧，臭扒皮是什么意思？他们都说你是臭扒皮。”
“咳咳咳咳咳……”
江星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稳住失态的表情，勉强勾起一抹笑容。
“臭扒皮就是体谅员工，对员工好的意思，他们是在夸我呢。”
“是吗？”陆时表示这个词特别神奇，“我记得臭是不好的意思，没想到和扒皮合在一起是夸人的。”
“臭扒皮，臭扒皮，你好，臭扒皮。”
“呵呵呵呵……”
脸上挂着笑，但江星牧转头就拿起手机，给自己助理发去一个信息。
“公司禁令加一条：以后不许员工聚众聊八卦！不允许从员工口中听到‘臭扒皮’三个字！”
觉得丢了面子的江星牧故意忽略陆时，等电梯到了顶层之后自顾自地走出了出去，像是忘了身后跟着一个人，进了办公室后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砰”的一声，门在陆时面前合上。
莫名吃了一记闭门羹的陆时无辜地盯着紧闭的门，揉了揉鼻子有些无措。
她是不是太没有存在感了，所以他才忘了自己跟在他身后，还把自己关在门外。
不知道要不要敲门，她在门口踌躇地踱步，直到助理前来汇报工作时，她才和人一并进去。
“江总，这是需要你签的文件。”
“放那吧。”江星牧看着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一下。
助理与陆时对视一眼后，朝她无奈地笑了笑后退出了办公室。
然后拿起手机开始在没有江星牧的工作群里蛐蛐领导。
[大事大事！]
看到说话人是江星牧身边的徐助，群里纷纷响应。
[徐助，有什么你快说，别吊人胃口！]
徐助开始打字。
[臭扒皮真不是人，他竟然把小仙女关在门外，让人在门外白等着，进去后还不给人好眼色！]
[我擦，他真不是人啊！]
[我还以为他今天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