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龙拍卖行“财大气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黎文博如此没底气。
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
夜蕾不再细问，直接道：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李青山？”
“为什么要对付？”
黎文博皱了皱眉，轻轻摇头。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而‘对付’李青山，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
“吃力不讨好？”
夜蕾冷哼一声，提醒道：
“别忘了，你们蟠龙的总部就在三区！”
“而且，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老家伙是把李青山当接班人了。”
说话间，目光落向桌面人头，嘴角勾起冷笑。
“等李青山坐上主任的位置，我看你这般掩耳盗铃还能维持多久？”
“谁做主任都一样！”
黎文博淡淡一笑，不紧不慢道：
“你也别忘了，之前五万年，我们拍卖行在谷主任的铁腕之下，照样还是做着‘生意’。”
“你想争主任的位置，最大的对手也不是李青山，而是谷主任！”
“谷主任退隐百年，你不会真的觉得他不知道你这些年做了什么吧？”
“什么意思？！”
夜蕾脸色顿时难看下来，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惊慌。
“放心，谷主任现在没有动你，以后也同样没办法动你！”
黎文博笃定开口，手掌挥动间，五张照片落于桌面。
照片上，正是五名神态、气质各不相同的九尾天狐。
“你觉得，如果她们还活着，未来会送到谁的手上？”
黎文博轻声开口，注视一脸惊疑的夜蕾，蓦然一叹。
“你久在人族疆域，很少前往异域星空，根本不明白人族在星空是何等强大，天魔威名又是何等之盛！”
“我等的‘生意’自然逃不过一些大人物的耳目，但他们根本不会介意，更有些人直接将邪神异族视为玩物！”
“甚至，教育部也开始大谈‘教化之道’！”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黎文博淡淡一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