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室依仗着永安王做的手脚。”
“外室?当时还在渭南,还跟她那个夫家纠缠不清吧?”
抱住双臂,说道:“我瞧那外室不像是个笨的,否则也不会在渭南隐忍那么些年,直到生下陆家嫡子,才堂而皇之地随陆侯爷回京。”
谢陆两家联姻的确是那位陆侯爷居心叵测,想要攀附谢家的权势。既是攀附,自然是有个孩子更为妥当。在当时那个情形下,陆侯爷他不会傻到对谢朝云腹中的孩子动手。还有那个外室,陆家已经默认了陆锦瑶是侯府嫡女,且把她记在了陆家族谱上,比起谢朝云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她要做的是勾住男人的心。
事实上,季婉婉的确是那么做的,几乎把陆侯爷留在了渭南。
永安王不是傻子,季婉婉更不是,不会在那个节骨眼儿上跟谢家作对。
“怀孕生子是大事儿,谢家那边一定会特别仔细。”卓云朗挤眉弄眼:“听闻那位江太医医术过人,他就一点儿没诊出来?”
对上卓云朗的眼睛,太子蓦地一阵心慌。
舅舅不是一般的乡野大夫,是太医,是熟知后宫以及后宅里的那些手段的。远的不说,单是江家就出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他那般在意谢朝云,怎会不留心,怎会让那人轻易的手?
那种毒是针对腹中胎儿的,于她的母亲谢朝云并无妨碍,最坏的结果就是不能孕育子嗣。若陆家以此为由休了谢朝云,作为谢朝云最好的朋友,舅舅有机会趁虚而入,得到心爱之人。
比起那个外室季婉婉,他的舅舅似乎更有作案的动机和条件。
太子浑身冰凉,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随之而出——阿鸢的病或许没有那么重,是舅舅一年又一年把她治成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