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深呼吸几口气,犹豫好半晌,都没开口。
叶婧槐倒也不急着催,静等着盛雨欣开口。
大致过去五分钟左右,盛雨欣才组织好词汇,开口说道:“就…就是我老公家暴我,我想离婚,我丈夫不想。
闹到了法院,也没有批准,想问问您,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魔爪。”
说到伤心事,顿时变得双眼通红。
生怕叶婧槐不相信,盛雨欣拉着她走到了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
司机原想跟上去,碍于隐私,与两人有一墙之隔。
墙后,盛雨欣红着眼眶,把两只手的袖口推到了肩膀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淤青,只有几处零星的好肉。
看着盛雨欣手上的伤口,叶婧槐触景生情。
想起了在戒管所被教官们拿着棍棒抽打的场景,隐隐都还感觉伤口处疼痛不已。
记忆刺激着大脑,让叶婧槐面色苍白,双腿发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盛雨欣忙把人搀扶住:“婧槐,你没事吧?”
叶婧槐把手抽了出来,对其虚弱一笑:“我没事,你接着说。”
心里也一边安慰自己。
没事的,已经离开戒管所了。
也已经结了婚,和孟景深也没了亲密的关系,再也没有人有资格送自己进戒管所。
心里自我安慰着,这才得以慢慢安抚惶恐的内心。
盛雨欣嘴角蠕动,颤抖着嘴唇说道:“是我眼瞎,被猪油蒙了眼,会觉得这个禽兽给我一个幸福的家,不顾父母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婚后他大变样,暴富本性,凡事一点不顺心,就对我拳打脚踢,上次在我怀孕的时候都没有放过我…”
越说到后面,盛雨欣双眼愈发通红,泪水从眼角滑落。
忽而,咬牙切齿的语气忽然放软:“每次实时暴行后,他都会跪在我跟前,恳求我的原谅。”
叶婧槐闻言,眉心一跳。
先前在校也了解过不少的家暴案,没有成功离婚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女方心软。
看来盛雨欣,也是一样。
下一秒,却听盛雨欣道:“跟我下跪道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