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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闫家。屋内灯光昏黄，三大爷闫埠贵坐在饭桌前，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一脸无奈地看着闫解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唉！老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懊恼，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闫解成低着头，脖子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手里紧紧攥着个窝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腮帮子鼓得像个小气球，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生着闷气，周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怨气。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此时都没人敢插话，安静得只能听见筷子与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大家都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似乎都在刻意回避着这场即将爆发的 “风暴”。
“你也别说他了，现在已经这样了，再说了，二大爷出马都没有讨得了好。” 三大妈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闫埠贵的脸色，生怕自己的话再惹出什么乱子，小声地说道，同时还伸手轻轻地拽了拽闫埠贵的衣角，试图让他消消气。
“就是，二大爷刘海中还不是也吃了瘪，再说了，还不是你们劝我，我才停手的，要不然别管是谁都不能护得住傻柱这小子，要不是……” 闫解成突然把窝头重重地丢在桌子上，窝头弹了一下，差点滚到地上。他说着，眼睛直直地看向了对面的李胜利家，眼神里闪烁着不甘和愤怒，仿佛要把那扇门看穿。
“你个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我是说傻柱吗，我说的是李胜利。”
闫埠贵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提高了音量，无奈地说道，“老二，我跟你说，现在这个李胜利惹不得，你没看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李主任把原来杨厂长的一系人马都给整下去了，唯独这个李胜利，现在是好好的，还是保卫处处长。” 他一边说，一边用筷子在空中比划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闫解成更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说着，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闫解放，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还有你，老二，你明明看李胜利来了，竟然放任那些红小兵跟他干，你安得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闫解放被这一瞪，吓得肩膀一缩，赶紧低下头，低声道：“这不是试试他的成色嘛，我哥和刘家老大刘光齐都在他手底下，老是听说他挺厉害的，这不是试试看嘛！”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