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泽只匆匆去医院瞅了孩子几眼,稀罕地抱了抱孩子就又匆忙离开了。
医院虽然已经易主了,但生意人不是眼皮子浅的人,买家给薛凌萱安排了单人月子房,派人精心照顾她。
保姆就一心照顾孩子,当初顾道宁一下子给了她一年的费用,她的工期还剩三个多月。
由于有人给看孩子,有人照顾产妇,薛凌萱的月子过得不错,除了她自己心情低落,整天恹恹的,对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保姆成天开导她,给她讲了许多农村女人的悲喜事,想要告诉她,多苦的日子都能熬下去,熬着熬着说不定就峰回路转了。
“你和先生还年轻,只要你们俩好好干,就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我在网上看那些富豪讲自己的事,哪个没有经历过破产死胡同,最后都挺过来了。”
“人就得有那股气,就是我一定能行的骨气,就什么难题都能解决掉。”
“两口子从头再来,还有先生的父亲帮衬,看起来很难得日子,过着过着就不觉得苦了。”
在保姆孜孜不倦的劝解下,薛凌萱终于在月子后期勉强有了精气神,也积极给孩子喂奶,每天会抱一抱孩子。
在她坐月子期间,黄蕊会时不时过来看她和孩子,顾华泽也会抽空来看他们,但是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
而孩子的父亲顾道宁却从来没有露过面。
黄蕊替儿子挽尊,“道宁受到的打击比较大,谁都不想见,连我和他爸他都不想看。他不来也好,省的影响你们的心情。”
等到薛凌萱出院,车子一路行驶到一个普通的小区,她看了眼外面没说话。
而黄蕊则自觉颜面有失,于是解释道:“这个小区里面绿化不错,地理位置也好,以后孩子上学不愁上重点学校。”
一家人大包小包回了家,家是小两百平的房子,四室两厅。
搁在平常人家算是不错的了,可和以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薛凌萱住了几个月的大平层,到了这种房子里有刹那间的不适应。
但她不是娇气的人,马上她就习惯了。
这里其实比起她以前的住处,那是强多了,于她而言,不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