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是空想而已。
他还要在那里待上很久很久的时间。
华章不会让他轻易回国的，起码在确定他掀不起什么风浪之前，她不会让他回国影响女儿前程的。
偶尔想起自己和女儿因为这个男人而受过的罪，她都想一刀结果了这个人渣。
但，她不能。
女儿不能有犯罪的直系亲属，所以，她就和荀惠商量出了这么个生生折磨人的法子。
阴损，但管用。
刚开始半年，会有人不时传来方志国的照片或者视频，看到他消瘦黝黑的惨样，华章是有点暗爽的。
半年过后，她就不让人继续传了，心里那点不甘心和怨恨已经随着方志国倒霉催的惨样消散去了。
她没有动手找杨佳怡的麻烦，因为知道离了方志国，杨佳怡自己就不会安分待着。
不用自己动手，杨佳怡就能把日子搅乱了。
结果也不出所料，杨佳怡已经养成了好逸恶劳的性子，只会走捷径，而捷径往往就是死路。
出了医院，杨佳怡躲在房间里给害她挨打的男人去电，手机一直没人接听。
她不死心，一直打，终于有人接通了电话，她忙委屈道：“牛哥，你老婆把我打得好惨，你怎么现在都不关心我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阴沉冰冷的女声：“你牛哥也被他老婆打得好惨，安慰不了你了。”
杨佳怡听出来了，那是牛哥老婆的声音，她迅速把电话挂断了。
她不甘心，想要找回场子，于是接连打了两个与她有一腿的男人的电话，想让他们帮她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结果，听到她的诉求，男人都无一例外地嗤笑出声，仿佛在听什么笑话。
“你想让我去打你情人的老婆？这怎么可能，我疯了吗去打别人家的老婆。”
“可是那个女人欺负我了，你都不心疼我的吗？”
“人家打你不是应该的嘛，谁让你勾搭人家男人了。”
“哥哥，你怎么这么说我，你说过的，让我有什么困难都来找你的。”
“哈哈哈哈，这话你也信，你多大了！”
非但没有讨到公道，反而还被羞辱了一顿，杨佳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