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来。
汩汩鲜血不住的从她的脸颊之处往外滴下。
倒在地上的陆长宁，此时整个人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形容一个疯子一样。
陆长宁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瑞王妃，失声尖叫。
“你疯了？”
瑞王妃即便披头散发。
可是，散落的发丝之间，依稀可见那双清亮无比的眼睛。
她的狂躁症逐渐散去。
这一刻她的大脑比什么时候都要清醒。
没有狂躁症的时候，她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
“对，我是疯了。”
“陆长宁，我被你逼疯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发疯吗？你不是一直在刺激我，想让我这样子发疯吗？”
“现在，就如你所愿！”
啪！
啪啪！
啪啪啪！
根本由不得陆长宁阻挡与反击，一道又一道的巴掌，眼下再度毫不留情狠狠的落在陆长宁的脸上。
只是眨眼的功夫。
整个院子四方，四处回荡起那凄厉到极致的叫嚷声。
“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