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大，卓不凡的脸色也迅速变得难看。
最开始，他信心满满，不屑一顾。
但不过只是一息而已，他便眉头紧锁，目光郑重。
第三息，他双目陡然变红，微微咬牙。
而到了第四息，他脸上的表情已是无比难看，更也已经咬牙切齿！
直到了第五息时间，卓不凡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也是在这瞬间，只听到扑通一声，卓不凡猛然跪地。
而后，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不！不！不可能！”
轻微的呢喃声，从卓不凡的嘴中传出。
他的双眼，也已经瞪得滚圆。
仿佛下一息，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落出来了。
脸色尽显不可思议与无尽的骇然。
“只是一道剑气而已，我竟敌不过她的一道剑气？”
“不可能！绝不可能！”
“哼！”一声冷笑，突然打断了卓不凡的惊骇呢喃。
他抬头看去，只见邓芝与苏月，都满脸不屑地看着他。
邓芝更是嘲讽笑道：“师父可和你们这些脓包不一样。明知道进不了先天，要么就彻底躺平，要么就死钻牛角尖。要么就使些邪魔手段！”
“进不了先天，那便把后天修到极限！”
“如今，我师父身上的一道真气，便相当于是一个新的师父，每一个新的师父就足以抵得上你们这些长老的力量！”
“老匹夫，你拿什么和我师父斗？”
“不可能！”卓不凡再度高喝，“你放屁，什么修不到先天，就把后天修到极限！”
“先天就是先天，后天就是后天。一道真气便拥有和我们相当的力量，你在放屁！”
卓不凡使命摇头，绝不肯认！
倒是不远处的擎天宗长老，此时轻轻地皱了皱眉。
“先天进不去，便将后天的每一道真气，都修到拥有后天入神巅峰的力量？”
他轻声地呢喃着，脸色也稍显古怪！
邓芝轻轻摇了摇头，“蠢材，又怎么能理解得了天才的想法？”
这一会儿，她也懒得再理卓不凡，连看也不想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