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现下还津津乐道,除了背后之人的推动,再就是没有新的谈柄。你说,我这两个故事一出,他们揣测这两个故事还来不及,自然就把我跟这些日子的谣言忘到了脑后。”
碧桃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去。”
与此同时,李言辙那边也焦头烂额,倒不是愁苦如何让谣言平息,而是登闻鼓之事越来越棘手。
呈在明面上的证据指向安王与成王,二人非但不在此时想对策,反而继续我行我素。
许是有人不满他迟迟没问罪这二人,竟唆使御史台的人呈上奏疏,说他狼狈为奸。
他自不会让幕后之人得逞,将查到的证据都呈给了陛下,就连里面混杂的不利于他的证据也一并在其中。
如此才算过了陛下那关,但陛下也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让他月底必须给满朝文武与百姓一个交代。
这交代可不好给,轻了难消众怒,重了只怕会让那二人记恨上。
几日后,各州贴出了告示,广纳木工活儿好、擅机关之术之人,有意者可前往上京参加考校,凡是通过最后考核之人,途中资费皆由工部提供。
该告示一经张示,惹得无数木匠跃跃欲试,那可是进工部。
一旦进了工部,那可就是鸡犬升天。
在众木匠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之际,工部却发生了争执。
“孟郎中夸下了海口,那所需资费也该由孟郎中去找吏部要。”徐侍郎果绝道。
在座的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实在是这几年国库亏空得厉害,前两年连后宫嫔妃的吃穿用度都缩减了,更别论底下的朝臣。
这两年他们不是没去吏部支过银子,无一都遭到了拒绝。
坐在首座的卫宏看向了孟听澜:“徐侍郎所言不无道理,孟郎中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