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闯祸呦!”
“几十斤肉,成两的银子,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从偷来的,这王屠夫也不说清楚!那个丑八怪媳妇也不知道劝着点,真是气死我了呦!”
“抽抽抽,就知道抽烟,死老头子,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元来福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烟锅子,脸上的沟壑更明显了,“卖井,卖地。总不能看着宝儿去坐牢,之前张文家不是想十五两买咱们家的井加一块院子吗?卖了。”
张家院子小,元家院子大。
之前元盛冲喜要用钱,张文提出十五两银子买元家那口井,外加那口井所在的院子,大概有半亩宅地。
“要不然再找几个女儿想想办法?”
“这次元盛冲喜,她们能借的都借了,哪里还有什么办法。不要再找几个女儿,不能再给她们添麻烦了。先卖井,卖井不够就卖地。”元来福一锤定音。
“唉,真是个小孽障!平时好吃懒做就算了,居然还学会了偷,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盛桂花抹着眼泪。
张文和马桂芬站在院墙边听着元家的动静,两个人捂着嘴偷偷笑。
元家真是流年不利,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元家两口子估计还知道大姐儿盼儿要被休回家呢。
元盛这赖子可真不让他爹娘省心啊,居然跑到镇上去偷钱?偷了钱买几十斤猪肉?真够能造的!
再想想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顶一个的有出息,张文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比吃了灵丹妙药还舒坦。
虽然隔着墙,张文都能想到元来福那张愁眉苦脸的衰脸。
马桂芬只觉得心中爽极了,盛桂花年轻长得再漂亮再能干有什么,肚皮不争气,生个废物儿子,操心到死。
这人啊,真是各有各的命。自己的命有多好,盛桂花的命就有多差。
马桂芬说:“还好,今天咱们没去地里,就在家里等着老元家卖地,还听到点意外之喜。”
张文点了点头,“元家这口井和那块院子,咱们想了多久了,元家终于要卖了。”
张文之前在自家院子也挖了一口井,花了四两银子一点水花都没见到,他的院子可能没在水脉上。
家里没有井,只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