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慌的二代专门准备了射击室,本来十分繁杂的流程,南天兴致上来顺口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专门捧着营业执照过来。
见南天这么嚣张我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
南天的家世在我们里只能算不错,家教极严的肖声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笑道
“我这也算蹭到你的光了,家里要是知道我敢在酒吧里瞎搞这玩意,高低得把我腿打断。”
南天啧啧两声,顺手搂住大半个身子倚靠在他身上的金发性感美女,语气里带着嫌弃
“肖哥玩笑了,我可啥都没说,就是给总想进圈子跟徐哥混的小刘打了个电话我可啥都没说。”
众人马上对我就是吹捧,我身边的穿着学生装身材极棒的陪酒女顺势蹭上了我的手。
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周围人又是一番马屁,南天见我没反应,还特地给酒吧老板使了个眼色。
老板上前点头哈腰
“东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不管啥都得给您搞来。”
我顺手把从南天那边捞过来的钞票撒上天,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笑道
“大家都放开了玩,今天我买单。”
“东哥威武!”
“嗷!东哥!东哥!!”
……
酒吧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里面是纸醉金迷笙歌曼舞,权力和地位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身后另一个美女悄无声息地攀上我的肩头。
一夜荒唐。
第二天,就因为在外面鬼混被不知道谁捅给了,本来没什么,偏偏是我大伯升职的紧要关头。
各种各样出入酒吧的举报材料,详细到连床照都有,还有各种消费的发票打印,事没多大,主要是差点闹开。
我被家法狠抽了一顿,被送到祠堂面壁思过。
二姑姑瞒着我爹娘亲自过来找我,她在家里是除了爷爷外最疼我的人。
我趴在地板上,后门缓缓打开,我二姑姑背对着阳光脸上笼着一团阴云。
高跟鞋哒哒声停到我面前,身后的保镖仆人立刻递上凳子,然后井然有序地退出去。
祠堂内只剩我们两人,二姑姑徐栀低头剃着手上的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