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都说了我身上没钱。
可他们不信。
非要搜我的身。
还要让我回顾家要钱给他们。
我说了顾津宴要和我离婚。
我婆家不会给我钱。
爷爷他们觉得是我抠搜,不愿意帮家里,才会教训我。”
顾司衡听着这奇葩,毁三观的理由气笑了。
他环顾江家一大家子,“你们家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据我所知,顾家给的彩礼,你们1分没给江暖。
结婚的嫁妆就只有几床棉被。
还有,前不久江暖妈妈才带着哥哥和弟弟上门让她给她大哥出彩礼。
给妹妹出嫁妆。
当时江暖也说没钱,她大哥一怒之下就想扇她耳光。
若不是我路过,她那天也会像今天一样被欺负。
怎么,你们江家男人都是死人吗?
靠外嫁的女儿养娘家。
不关心她在婆家过的好不好?
只是一味的想从她身上扒钱。
你们把她当什么?”
街坊邻居大妈们讥讽,“真是不要脸。
让外嫁女儿给儿子出彩礼,给小女儿出嫁妆。
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娶不起儿媳妇就不要娶。
让妹子给哥哥出彩礼,也不怕被人戳他脊梁骨。”
“切,就江家那好吃懒做,长相壮得像座山的小女儿,谁愿意娶?
怕是倒贴嫁妆都没人敢娶。
这样的祖宗娶回去,谁养得起呀。”
江云城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想到前不久陈英带着两个儿子去顾家找江暖,让她帮忙凑彩礼。
结果被顾司衡把江勉差点踹出内伤。
他怒吼一声,“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事。
你们一个个不知道内情就在这里瞎起哄。
散开散开,别在这里煽风点火的。”
随后江老头不想被外人说闲话,端着长辈的架子,请顾司衡进屋。
“顾家小叔,你自己看看吧。
我们是真逼不得已才会让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