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头疼或者想吐，也好有个照应。”
顾司衡不放心江暖一个人回四合院那边，“那你也留下。
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江暖还想等着看戏，没有拒绝。
“好。”
顾司衡揉了揉她的头，“去我的房间睡。
你之前住的那间屋子床还没铺。
大晚上的就不麻烦保姆了。”
江暖想着两人在四合院那边都已经同床了，也不矫情。
“好。”
……
江暖洗漱后，躺在顾司衡的床上。
盖着他盖过的被子，闻着熟悉的气息，满足地闭上眼睛。
真好！
有顾司衡在的地方，真的让她感觉很安全。
楼下。
如同江暖担忧的一样。
难得喝多的顾鸿，一会吐，一会儿喊头疼。
顾司衡给他熬醒酒汤，给他按摩头，给他擦吐在地上的污秽之物……
他看着头发花白了大半的顾鸿，有些心疼。
“谁让你喝这么多呢？
再高兴也得克制呀，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顾鸿吐过后，人舒服多了。
他迷迷糊糊道，“难得高兴贪杯了些。
爸不是高兴今天过生辰。
是高兴你要成家了。
以后再也不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顾司衡由衷感激，“爸，谢谢你！
我这一生有你这样的父亲，很幸运。”
等顾鸿熟睡以后。
顾司衡才洗漱回到他的房间。
他一躺下，江暖就醒了。
江暖没睁眼，声音带着刚醒的困意。
“顾叔还好吗？”
顾司衡一手把她拥进怀里。
“抱歉，弄醒你了。”
江暖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不怪你，我瞌睡轻。”
她再次问，“顾叔还好吗？”
顾司衡亲了亲她的额头，“如你所说的那样，吐了几次。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