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
等会儿爸爸知道铁定心疼死了。”
出了医生办公室后,周玉茹一脸歉意,“抱歉暖暖,让你担心了。”
江暖握着她的手,“妈,我刚刚吓死了。
还好没大碍,不然你得多遭罪。
现在天这么热,烫伤很难好的。”
周玉茹,“没关系的,我晚上睡觉趴着睡几天就好了。
江暖很疑惑问,“你去打开水怎么好好摔跤了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周玉茹想到去打开水时荒唐的一幕,抿了抿唇道,“我打好开水正准备回小伟的病房,转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傻子。
那人是个男的,50几岁的样子,一见我就莫名其妙的喊我媳妇。
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嘴里喊着什么岚欣媳妇,我好想你。
可恶的是他还抱我,想亲我。
他疯言疯语的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气坏了推他,怎料那人摔倒,顺带把我给带倒。
就这样,暖水瓶砸地上,溅在身上。
我原本只要快速起来便没事的。
哪知道那傻子发了疯一样反扑在我身上要亲亲,我一时没挣脱,那开水就流在背里了……
最后还是那傻子的妹妹找来才把傻子拉起来。
他妹妹说他是认错人了。
对方很诚恳的道歉,我想着他就一个傻子便没计较。”
江暖闻言瞬间一惊,“你说什么,那傻子叫你岚欣媳妇?”
周玉茹点头,“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江暖抓住周玉茹的手,“妈,那傻子和妹妹是来看病的还是……?”
周玉茹摇头,“我也不知,他们身上没穿病服,有可能是家人住院,又或者是来看病人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暖想到冒牌货,想了想还是把小姨的事情告诉她。
周玉茹听完,震惊地浑身发颤,“所以,你小姨当年真的没死,而是被卖了。”
江暖点头,“那冒牌货是这样说的,但后来她被霍军剥了脸皮扔下悬崖,不知道有没有侥幸活着?”
这消息对于周玉茹来说犹如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