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们更难堪。”
宁权州被傅老头那些话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大舅子的话更加让他无地自容。
他愧疚道,“大哥说的我都知道,岳父打我骂我是应该的。
别说打我一顿,就算让我死我也毫无怨言。
岳父说的没错,确实是我无能,自私。
作为男人我保护不了妻儿,给不了他们安定的家。
我明知道知语想念家人,却一次又一次以儿子的安危为借口不回来。
说白了确实是我懦弱无能,没有能力保护好他们。”
傅老太太对宁权州是有怨的。
要不是因为他,她哪会骨肉分离那么多年?
她狠心没去看宁权州,欢喜地拉着宁彩莲和江暖。
“暖暖,莲儿,走,和外婆进屋去。
我得知你们要来,一早就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江暖很疑惑,“外婆,阿衡不是说没告诉你们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来?”
老太太轻哼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阿衡有个好养父,是他昨晚打电话告诉你外公的,还让你外公气收着点撒。”
老太太一手拉一个,欢喜的往屋里走。
傅知语在几个兄长和嫂嫂的注视下,不敢给宁权州求情,被她大嫂拉进了屋里。
只有顾司衡抿着唇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后在他身边跪下。
宁权州见状急忙让他跟着进去,“阿衡,你这是做什么?”
“快跟暖暖他们一起进去。
爸爸犯下的错自己承担,你不用为我求情。”
顾司衡看了看他的手腕上的疤痕,“母亲说你膝盖骨被敲碎过,不能长时间跪。”
宁权州嘴角一僵,“她怎么连这个也跟你说?”
顾司衡问,“父亲,当年如果你没被挑断手脚筋留下病根,没有被敲碎膝盖骨,你会选择争夺家主来保护我们吧!”
宁权州垂眸看了看手腕,无奈叹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空学一身武艺,手脚被废之后就像一个废人,连一桶水都提不起。
宁权宇若想杀我,随便派个人都能把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