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云舒的背，“不要打！”
“不要打！”
“宝宝乖！宝宝乖！”
“不要打！”她认出云舒了。
虽然倩倩的精神有问题，有时候疯疯癫癫，但她脑子里记得云舒的。
刚刚看见杨峰朝云舒伸手，她以为杨峰要打云舒，急忙把他推开。
被推开的杨峰猝不及防，直接摔在地上。
云舒见妈妈还是像她被卖掉的那次那样紧紧地护着她，瞬间泪流满面，“妈妈。”她泪水夺眶而出，伸出小手抱着倩倩，“妈妈！”
“对不起！招娣现在才来看你，招娣不孝。”
“对不起！”妈妈还认得她。
一年多没见了，她以为妈妈记不得她了。
原本以为妈妈疯疯癫癫的，她被卖掉之后，妈妈会忘记她的。
没想到，妈妈竟然还能记得她。
倩倩傻笑着给云舒擦眼泪，“宝宝乖！”
“宝宝乖！”
“不打！”
“不打！”
在倩倩的记忆里，只有她和云舒挨打的场景。
其它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模糊，但挨打的记忆深入骨髓，她连做梦都记得。
杨峰没在意被倩倩推摔倒，他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倩倩抱着女儿傻笑，心里那股子辛酸和心疼如刀割一般撕扯着他的心。
倩倩智商和精神虽出现了问题，可她记得女儿。
见到女儿的第一反应就是怕她挨打，她们母女这几年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