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要他不恢复记忆,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
医生说了,他脑袋受伤的位置刚好是神经记忆那一块,血块把神经记忆那部分全压住了,没有人敢动刀取出血块,只能靠他脑袋吸收。
霍建涛曾经也是因为脑袋受伤忘了一部分记忆。
忘记了把江暖寄养在那一家?
他受伤的位置和罗森差不多,还没罗森严重。
二十多年了,他都没有记起来,你说罗森还会有机会吗?”
祁东可没安妮的心态好,“事事无常,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你听我的谨慎点准没错。”
安妮压制着不耐,“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安妮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倒了一杯红酒,她端着红酒来到阳台上。
“罗森,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要是心里有我,别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难堪,我怎么会动你妹妹呢?”
安妮一身复古的酒红色旗袍,一头大波浪的卷发披肩,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报复。
她轻轻地晃着红酒杯 ,看着杯子里如血般红的液体心情瞬间好了不少,“真是让人上头的颜色。
这京都的天,很快会变得和这酒一样好看。”
安妮一口饮尽红酒,垂眸看着街道上的公安,军人,交警四处奔波查找宁彩莲的下落。
“呵,宁彩莲,你真是受宠啊!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寻找你!”
“可惜,要不了多久,你这张透明的白纸就会被玷污,受万人唾弃!”
“啊哈哈,我这招借刀杀人可是布局了三年多,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
冻库里,宁彩莲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冰凉,四肢僵硬。
她睁开眼睛,想要活动一下四肢,发现浑身无力不说,手脚冰凉僵硬不受控制。
这一发现让她顿时惊慌不已,“这是哪儿?”一开口,她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弱得如同蚊子叫。
“我怎么动不了?”宁彩莲吃力地转动脑袋,靠在地上的半边身子麻木得没有一点知觉
她很快便发现自己在一个冻库里面,四周冒着冷气。
她本身就穿得单薄,那冰冷的寒霜冻得她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