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搏的佛系态度,令老师侄更加的失措了起来。
“师叔,您可千万不能是这种态度呀!
师门的声誉受影响只是一方面。
弟子还认为这好不容易的遇到一回这次这家的不计较成本的大施主,而且做的还是师叔您举手之劳就能搞定的事情。弟子认为何不就接了这桩好事,最起码的也能让您和婶子今后的日子过得宽敞一些。
您如果拉不下脸面去谈这种事,那干脆……”
“你等会儿!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老师侄越说越离谱子了,叶搏实在受不了的开口阻止了。
对面失哑,满脸糊涂的不清楚自己那句话就突然的让四师叔面色神情一俱威严了起来!
好在叶搏也没让对方多猜。
“你刚才说什么?这怎么还牵扯到了师门声誉受影响的问题!
我来问你!听着好像这回你是直接挂着咱们“全真流云观”的名号来秦州做这场法事的……”
老师侄一听,哪还顾得上自己年迈已高、身心俱疲的身体,直接扑通一声的就跪到了地面上。
“弟子不敢!
弟子怎么敢如此恣意妄为。若是如此,不用师叔处戒,我家兄长自然都饶不得我的。
想我流云叶氏一枝,身负家国仇恨,每位弟子都是铭记在心的。再到家父及我兄弟两人,隐姓埋名的这么多年,就即便我兄长现如今身份地位已然如此,都不敢妄然去恢复本姓的,更何况到了一事无成的弟子本人身上……”
“如此就好,但这也并不妨碍我再次郑重的警示你们一句。
我流云叶氏,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眼看的马上就要拨云见天日了,在这个节骨眼的时间之上,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言行方式来加以干扰和破坏的。
尤其问题不能出在咱们内部!
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人情交往,就已经让你们利欲熏心、趋之若鹜的到了如此地步!那今后真有更大的利益,更难抵诱惑的人情关系出现了,你让你们的三师叔和我怎么放心把更大的责任托付给你们!
尤其秦州这个地方,是你们三师叔和我,两个人选定的安身之地,其重要性及局面的复杂性就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