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良知道这些信件里不会有好的内容,但是当他看了内容之后还是气愤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震到地上砸碎了。

    “华天睿,你怎么敢如此污蔑太子殿下!这些东西,要是经我的手交出去,假的证据都变成真的了。”

    余柏良站在书桌旁,紧紧捏着手中污蔑华天翊的假证据,浑身都在颤抖。

    一边是自己忠心耿耿追随的太子,一边是最爱的小儿子余朗的性命,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左右为难。

    余柏良自言自语:“如果,如果有一个两全之策就好了。”

    须臾之后,他却悲凉地笑出声:“自古忠孝难两全,朗儿,看来这次爹只有牺牲你了。”

    余柏良下定决心后,一脸坚毅,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了烛火上。

    “首辅大人,不可。”

    傅景在确定余柏良是不会出卖太子华天翊时,才推开门走进去。

    傅景揭下隐身符,露出他那张俊美坚毅的脸庞。

    余柏良见有人进来,大吃一惊,等他看清是傅景后,才松了口气,惊喜地问:“二公子,你怎么来了?不,二公子,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来我这里了?”

    “首辅大人,我已经脱离险境,并且去了兴义府一趟,还看了余朗师兄。”傅景简单地把兴义府发生的事情给余柏良说了一遍:“师兄太过正直,宁愿呆在大牢里,也不愿意跟我出来。”

    “你、你真的见了朗儿,他还好吧?有没有受酷刑?”余柏良一听说傅景见过余朗,赶忙打听余朗的情况。

    傅景体谅老父亲余柏良的心情,耐心地给他说:“师兄目前还没有被酷刑折磨,不过内力在流失。我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药,已经给了他解毒的丹药。”

    余柏良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傅景,你赶紧去兴义府,就算是绑也要把他从大牢里绑出来。”

    “五皇子既然能伪造这么多污蔑太子殿下的证据,他就能伪造更多这样的东西给其他人。”余柏良说道:“明天我没有交出这些信件,肯定会有其他人交。”

    “我怕殷君佑狗急跳墙,你告诉朗儿,什么也没有性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让他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证据我会仔细去调查,一定会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