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余朗没有防备,鼻子上挨了一拳,鼻血立即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路采萍,你不能不别咋咋呼呼的。”余朗责备道:“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倒是对我动手了?”
“余朗?”
路采萍终于听出余朗的声音,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些人来暗算我。”
余朗赶忙拿了一颗止血丹吃下肚,这才四处看看,见附近的牢房里都没有人,这才撕掉隐身符问道:“路采萍,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作到大牢里来了?”
路采萍白了余朗一眼:“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一样成了采花大盗,连环杀手吗?”
余朗长叹一口气:“我那是被栽赃陷害的。”
路采萍冷声道:“谁又不是被栽赃陷害的呢?”
余朗拿出几颗丹药给路采萍服下,才关心地问道:“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路采萍回忆起事情始末,长叹道:“哎,说来话长啊。”
原来,路采萍那日离开玄天宗,来沂州府寻找傅景踪迹。
她还没有进城,就看见大路上一个女子与一个少年拉拉扯扯。
她靠近了,才听明白,是那女子看上了少年郎,想要少年郎娶她回家。
少年郎不愿意,女子就让家丁把人拖走。少年郎抵死不从,女子一怒之下将人打成了重伤。
路采萍看不惯女子的强盗行径,就出手打了女子和他的家丁,并且好心把少年送到了沂州府最大的医馆里。
少年让医馆里的药童帮忙送信,并且说要感谢路采萍的救命之恩。
路采萍被少年缠得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少年的说法住进了沂州府的悦来客栈。
就在她住进客栈不久,官差却找到她,说她强抢良家少年郎不成,把人给打死了。
路采萍想要分辩,却不想官差对着她洒了一包蒙汗药,她当场就晕倒了。
等到了公堂上,她才知道那个女子居然是少年郎的亲姐姐,她和家丁都指认是路采萍调戏她弟弟在先,她弟弟不同意路采萍就用对他用强。她弟弟不从,路采萍就打伤了自己的弟弟,害得自己弟弟在医治过程中不幸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