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有什么错?

    温姒顿时嘴角一扯,真是说不过他了。

    她翻出自己的经书,“好了好了,还听不听经了?想听的话就不准再说话。”

    乖乖听话的北辰渊立马闭上自己的嘴,只点点头:听!

    吃饱了还暖和了的温姒这才终于开始给他诵经。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

    空灵的诵经声在后山小溪边响起,传入她对面北辰渊的耳中,也传入了山间小路上某道狗狗祟祟的身影耳中。

    林念慈探了探头,“还真是诵经啊,看来这摄政王的确是个正人君子……”

    林念慈如此想道。

    但她却不知,某“正人君子”此时正望着她的阿姒,在心里:想亲亲。

    那边水月观一片清净安好。

    这边京中却是暗潮汹涌。

    安家书房。

    安比刻提笔在手底下人递上来的一份情报上面无表情的重重划了一笔。

    随即就起身一边走向烛台,一边将那份情报给撕得七零八碎。

    最后在烛台上借烛火一点,火光迅速席卷了那份纸张,并向上延伸,狠狠烫了安比刻捏着纸张一角的手指一下。

    但安比刻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过了两秒后才将手中着火的纸给扔进已经熄灭的炭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