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带着两个孩子开个小店,无良沈清丹白吃白喝不给钱!我上门要账还骂我!”

    “瞧一瞧,看一看,京城沈家不干人事!缺德下流祖坟带冒烟!欠债不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

    向春雨默默后退一步。

    沈清棠真敢说啊!她一个人带孩子?

    那她跟她家王爷这会儿算什么?人形婴儿车?

    沈岐之和大伯母互相对视一眼,都又气又急,却又拉不下脸来追。

    大伯母跟沈岐之商量,“夫君,要不把钱给她?她这么满大街吆喝。清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岐之不想妥协,故作硬气,“慌什么?我就不信她真敢去!清丹又不会留在北川找婆家,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指甲都急得掐进掌心里。

    死丫头!小贱人!

    明明以前胆小怕事,是小辈里最好拿捏的一个,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早知道那晚把老二家的女儿推出去了!

    老二虽然不吃亏,可没有老三这么混不吝。

    沈清棠完全不是在吓唬沈岐之,是真一路敲锣打鼓往县衙去。

    大不了她想方设法把县令千金摘出来。

    倒是沈岐之一家,王员外那条路走不通,又来走县令这条路。

    不知他是不是真敢为了一千五百文钱,得罪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