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负责把地里清理下来的杂草抱出开荒的范围,把草都堆在一起。

    孙五爷坐在边上指挥书生们。

    “你先往下面放,要不然堆成尖儿还会往下溜。”

    “左边高了,往右边再堆一点儿。”

    “……”

    郑老伯依旧赶着牛在犁地。

    赶牛犁地还是技术活,一般人真干不来。

    牛是牲畜,想让它走直线,得“咦咦喔喔”的喊。

    沈清棠看过郑老伯赶了几次,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牛能听懂郑老伯的口令。

    郑老伯喊“咦”牛就往左,喊“喔”就往右,喊“吁”就是停。

    最难的部分是不管牛会不会偏离路线,扶犁的人要掌握好方向,尽量在田地里犁出一条直线。

    沈屿之见郑老伯辛苦,想替他来着。

    结果,即使郑老伯在前头牵着牛确保牛走直线,沈屿之犁的地也是弯弯曲曲,不少地方还得返工。

    远远看去,一行在田间劳作的人像一幅很有感染力的画。

    怪不得自古以来,总有人诗人在歌颂劳动,或者画家笔下的劳作者总是幸福的景象。

    但,个中滋味只有干活的人才知道。

    而真正的劳作者,既不会作诗也不会作画。

    也没时间悲春伤秋。

    沈清棠感慨:“还是人多力量大啊!才出谷半天,他们已经干了这么多活。他们要是能一直这样干活,那我可就有点贪心的小想法了。”

    “嗯?”李素问好奇,“什么想法?”

    “当个小地主婆。雇他们给我当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