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让我跟郑老伯聊两句?”

    沈屿之和李素问知道沈清棠办法多,便痛快退到一边儿。

    沈清棠跟着秦征学,上来先是一个大礼。

    深深一躬,鞠的郑老伯手足无措,“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老伯,谢谢你这么保护我!呜呜,你对我比对你亲儿子还好,我太感动了!”沈清棠捂脸作哭状。

    郑老伯更不好意思了,却不知道说什么,挠挠头。

    “老伯,我得跟您解释一下早晨的事。秦征他没打我,他是想跟季宴时切磋,季宴时不搭理他,他才朝我伸手的。

    主意是我出的,而且他没碰到我。”

    “啊?”郑老伯狐疑,“是吗?我怎么看见他打你?”

    “可能你离得远,再加上方位原因,看起来就像他打了我。不信你问季宴时还有钱越。他们都能作证。”

    钱越忙点头,“老伯,是这样。”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郑老伯朝钱越“哼”了声,并不信他。

    季宴时倒是能信,可他不会回答。

    “老伯,你给我个面子,把川哥留下。不为别的,你看……”沈清棠伸手指了指远处的田地,“咱们地还没种完。”

    “就算播种完,蓄水池是不是还得扩大?咱之前是不是商量好,赶在冬天前挖一个大水库?”

    “蔬菜棚里的土是不是得翻?翻完是不是还得上粪肥?”

    “蔬菜每天要摘对不对?摘完是不是还得清理?”

    “鸡鸭鹅是不是得喂?”

    “你还说过,新开荒的耕地很容易生杂草,这么大一片地,是不是得有人除草?”

    “如今天暖和了,不管蔬菜还是庄稼是不是都容易生害虫?那是不是就得有人捉虫?”